龄碎

短,有车

车也短,只有手,原谅我第一次写车,毕竟我只是个孩子。

憨憨文笔

暑假囤货





刚演出完,张九龄脱下了大褂,披上了皮衣,搭档王九龙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他坐在窗边点起了一根烟。


烟雾缭绕间,仿佛置身仙境。 



“怎么又抽烟?”也不知什么时候王九龙突然从背后窜出来。吓得九龄一激灵,差点被烟呛到。


“孙子,你走路不出声儿啊!我抽烟这事儿你还管?你是我妈是怎么着?”王九龙在张九龄对面坐下了,张九龄的目光,却一直看着窗外,节骨分明的双指夹着烟,倒有副明清时候慵懒的富家弟子的模样。


“我就说说……”王九龙笑了笑,像是人间的阳光都偏心地洒落在了他的身上,张九龄不经意间往他的方向瞟了一眼,正巧看见对面的少年,笑容耀眼,目光灼灼,正是意气风发时。


“多好的少年啊……”他心想。


张九龄又嗫了一口烟,目光依旧在窗外,但却让人摸不透他的视线究竟在何方。 



他喜欢他啊,这有什么办法。 

但他又不想耽误他啊,只得把这份情藏在心里头,藏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。 

他的笑容太耀眼啦,像是春风啊,像是阳光啊,他就算是站在他的影子里,也就心满意足了。



“儿子啊,晚上来家吃饭不?”飘渺云雾,从张九龄口中吐出,恍然间仿佛他的面容都变得虚无,但这几句话却是字字清晰。 

“……行啊,我带上几瓶酒呗?” 

“不用不用,家里有。”



黄昏时候,一抹斜阳,一朵红日,吹尽了人间繁华,只留下那一份沧桑。张九龄跟王九龙并肩走在余晖之中,温柔的光芒洒落在二人的肩头,像是披上了一层薄纱,地上的影子一高一矮,一大一小,张九龄口中叼着根烟,跟身旁的王久龙谈笑风生。


“还提那事儿?我那几天就是水逆,跟被下了降头似的。”他们又谈起了张九龄,在3月时候的状况百出。 


“又抹鼻涕又追车,三月可真是待你不薄啊~”王九龙双手都揣在兜里,脸上有一抹笑,正似落日余晖,明媚不失稚气。 张九龄看傻了。


走着走着,便到了张老师的家。


“14楼啊,锻炼一下你自己。”张九龄一只手持着烟,另一只手揣在口袋兜里,侧身回眸,望了一眼背着光的少年。


 这间房子是张九龄最近租的一间商品房,近几日的演出都安排在这附近,别的师兄弟都是在酒店住,他反倒是看中了这儿的房子,租了一间,放放东西也是好的。


他是那么解释的。


“这不有电梯吗?”王九龙笑了笑,手指着那台破旧的电梯,眼神依旧在张九龄身上 。


“锻炼一下!知不知道最近都有粉丝说你胖了!”什么Pe理由?张九龄心想。


其实这只是像孩子一样的他的小私心,他呀,都希望这时间变得浓一点,稠一点,好把这夜幕拉下来,把面前的人留下来,留在他的梦里。



“……行吧……那你坐电梯?”王九龙突然就焉了,耳朵都耷拉下来了,挠了挠后脑勺,说话时依旧带着笑。 


“不,你爸爸我跟你同甘共苦!”张九龄一只脚踏在楼梯口,手上的烟甩在了地上,扬起了火花和烟灰,那只本来拿烟的手伸向了王九龙,旺仔的笑看起来是无奈,但又带着一丝丝窃喜,他向前一步,先是弯腰捡起了烟头,又将另一只手放在了那双小黑爪上。 


“老大,乱丢垃圾不好。” 张九龄一笑,转过身去,低声嘟囔着:

“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愿意呢。”


王九龙没听到。


二人呼哧呼哧地爬上了14楼,满身是汗,两个人都累得瘫在门口,连拔钥匙进门的力气都没有。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,话也说不出,二人心里都连连骂娘。


“完蛋白儿子,瞎提什么赛跑,搞得老子累的跟狗一样!” 


“倒霉黑孙子,瞎提什么爬楼梯,累的跟狗一样,头发又要掉!” 


瘫坐了一会,是王九龙先起的身,他熟练地从张九龄的外套兜里掏出了钥匙,然后又默默的将身旁那个跟坨烂泥似的张九龄拖进房间。心里依旧在骂娘。 


“我他妈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。” 心里虽然这么想,但还是乖乖的把大师兄拖到了沙发上。


“老大,我先去洗个澡哈。”王九龙安顿完张90后,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一身粘乎乎的感觉,反正是在张九龄家,要费也是费他家水费,这倒不用担心。


淋浴间里的水声哗哗啦啦清晰明了却又那样朦胧,像是春天的雨悄然落在了土地上,包裹着土壤之下的生命,敲打出杂乱的乐章。


张九龄起身,从茶几下面拿出了一瓶酒和酒起子


先一步把酒瓶子撬开了,一股浓烈而又醇香的酒味扑面而来,光闻着味道便能让人醉在里头。


张九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,这是前几天饼哥送的,送的时候脸上荡漾着猥琐的笑,转身还跟四漂亮嘟囔着什么“细品~”活脱脱一个流氓痞子模样。


他拿出了两个高脚杯,两杯都倒的满满,也不顾爱干净的旺仔在浴室里面费了他家多少水,自顾自的倒是先喝了起来,才抿了没几口,他又把酒放下了,点上了一根烟,一只手搭在沙发沿上,另一只手持着一根烟,慵懒的像一只猫。 


浴室里的水声停了,门被拉开,雾气缓缓流淌,延伸,又逐渐与空气融合,化作虚无,包裹着灯光,仿佛是一场梦。


王九龙从中走来,下身只裹了块白浴巾,另一手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,晶莹的水珠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流动着,他背着光,仿佛是来救世的主,又如伊甸园中的禁果那般诱人。 


张九龄靠在沙发边,听到了响声,便转过头去向王九龙走去。


王九龙高大身躯映射下的影子正好遮住了张九龄的神情,他就站在王九龙面前,头垂着,拿烟的手又举起来吸了一口。


王九龙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烟酒味,刚要张口询问,却只觉一柔软之物堵住了双唇,张九龄忽然间抬眸,将唇迎上了王九龙 他嘴中的烟没有吐净,大部分都传到了王九龙口中,双唇交错之间,又有缕缕烟雾,像极了吸人精气的妖精作乱。


王九龙只觉那难闻的二手烟味流入了身体的每一部分,衬得张九龄身上的酒味煞是香甜。张九龄的唇炽热而又柔软,如同是在吻一缕春风。


张九龄拿烟的那只手放下了,将烟随处找了个地方碾灭,双手都搭上了王九龙的后颈,柔软的舌在他口中肆意的游荡,全然没有所谓的春风那般端庄。倒像是夏天伴随着蝉鸣的热风,使人从心中感到躁动。


王九龙却一把将那阵夏风挥散了。


张九龄被他推开了,一个不稳,跌坐在了地上,王九龙擦拭着双唇。双眼中没有暴动更多的却是如潭水一般的平静。


他强硬的把张九龄扶起,拽着他的胳膊将他带进了卧房,一把摔在床上,见张九龄一言不发,王九龙便扑了上去,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,像演了多少场的《礼仪漫谈》中一样,他只凭一只手便能束缚面前这只目光凶狠的黑猫,而另一只手便在张九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离。




gia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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